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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手机理就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

    方天明蹙眉。

    明明昨天谈的那么满意，怎么今天就变卦了？

    商场如战场。

    方天明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会听不懂对方的言外之意？

    不过，这种事在商场上也正常。

    即便签约，都有可能毁约，更何况只是临时变卦，很正常。

    方天明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对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他拿起合约，转身离开。

    回到公司，方天明刚坐下，秘书就推门而入：“方经理。”

    “怎么了？”

    秘书道：“中午三点和四点的行程已经取消。”

    闻言，方天明脸色一凛，沉声道：“为什么取消？”

    三四点的行程，是两个上亿的单子，已经磨了很久，差不多已经谈妥。

    秘书道：“对方行程有变，刚才打了电话过来。”

    “行，我知道了。”

    方天明揉着太阳穴，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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