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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科举的试题为——吾十有五而志于学。”

    “小生的文章题目则是——圣人所以至于道者，亦唯渐以至之也。”

    这一道科举的题目，乃是赵政亲自定下的。

    因为“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乃是源自于另一个世界的至圣先师，孔子的《论语》当中，这个世界并没有这句话。

    而每一位应试的考生，都要在两天之内，构思、立意、创作、完成，写出一篇透彻完整的文章出来。

    而且这篇文章，一定是他们反复打磨无数遍的心血力作，所以每一位考生，都能对自己的文章倒背如流。

    如今虽然科举考试已经过去多时，但提起自己的文章，卢云还能流畅的背诵下来。

    “圣人所以至于道者，亦唯渐以至之也。”

    “夫道无终穷，虽圣人亦有待于学也，学之则不容无渐矣，此其理之固然，而岂圣人过为卑论以就天下也哉。”

    “且夫天下待圣人过高，以为有绝德于天下，而不知夫圣人之所为孜孜而不已者。固吾人之事也，何则，人之心与理一也，人之为学求至于心与理一也。”

    “然学之不可以骤而化之，不可以助长也。”

    “久矣，故自十五之时，始有志于圣贤之道，而从事于钻研之功。尝以为志之勿立，则无以负荷乎天地所与者，将不免于小人之归。是以始之以立志，而是非之介，取舍之极，盖有所定而不能移也......”

    只听卢云字句连贯，喋喋不休，一口气便背诵出了洋洋洒洒上百字的文章，显然是早已经将这篇文章吃透，烂熟于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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