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面对着大乾皇帝的雷霆之怒,宋知年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只见他两腿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颤抖的说道: “回......回禀陛下!” “此事、此事与老臣无关啊!” “无论是粮价被压到一分,还是河西农民被打,都不是老臣的责任!老臣、老臣全然不知情啊!” “一定是老臣安排收粮的下属趁机中饱私囊,克扣了朝廷的粮款,这才导致此事的发生......” “老臣,老臣也是被蒙在鼓里!” 赵政早就猜到这宋知年是个不粘锅,遇到事情就会赶紧甩锅,撇清责任。 好在他早有准备,当即冷哼一声道: “哼!” “若朕消息不错的话,负责征收河西一带粮食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好儿子——宋时雨吧?” “如此说来,克扣朝廷粮款,以一分利的价格横征暴敛,殴打农民的罪魁祸首,正是你的儿子!” “你们一家人蛇鼠一窝,你怎敢自称不知情?” 宋知年见事情败露,额头上的冷汗如瀑布一般淌下来。 不过他眼珠一转,当即决定弃车保帅,先把责任甩给儿子,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再说。 想到这里,他假装痛心疾首的一跺脚,皱眉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