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尤其是他和做生意的、混社会的人最大的不同是,人家遭遇了人生的低谷,还有机会逆风翻盘。
而他从高位子上下来之后,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机会。
尤其是这种不正常的下来,连曾经有的人脉和关系都被彻底分割了。
当然,这还跟人性无关,却关乎着人家的前途。
他的人脉和关系都是体制内的,谁愿意为了向世人证明自己的所谓的人性,或者是良知,而赌上自己的前途和命运?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觉得自己要重新调整一下心态,重新融入这个社会,他过去认为是底层的人群。
还有一个是他无法不得不面对,即便他现在再不待见龚文霞,东方娜却是他们的女儿。
龚文霞出事,他的女儿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龚文霞话音刚落,东方达兴转头看向她说道:“你在庵里也待了这么多年,各种经书经文也看了不少,而且还总是替别人看相算命,这些非唯物的东西你比别人都懂。
你应该清楚,人之所以做噩梦,首先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其次是情绪的原因。
虽然过去在庵里生活清淡了一点,但毕竟那是你熟悉的环境,突然一下到国外去,各种水土不服,时不时被噩梦困扰,是很正常的事情。
又因为你刚刚所说,贾二虎这边,终究没有给你一个定论,严重地影响到你的情绪,也是在所难免的。
身体的不适和情绪的紧张,是你经常做噩梦的根源,跟贾二虎没有关系。
虽然还没有明确表示,从此放下过去的恩怨,但以他现在对我,对丁总,还有对他们三个的态度来看,似乎还没有到那种穷凶极恶的地步。
当然,他的危险性不仅存在,至少对于我们在座的各位来说,这种危险性爆发的可能性和危害性,都是相当巨大的。
这就好比是我们现在正面临着一个雷场,我们的身边到处都是地雷,除非是万不得已,我们非要趟过这片雷区。
不然,真的没有必要因为我们的恐惧和惴惴不安,像个赌徒一样去触碰这些地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