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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弗拉德推开唐昊，“这么说风音那家伙是被它吃了？”

    “有可能是他已经死了，而他的卫星电话落在了龙的身上。”唐昊说。

    agare却戴上头盔，穿上潜水设备：“或者说这条龙就是风音宁次。”

    agare的话让唐昊与弗拉德陷入沉默。

    唐昊慢慢抬起头来，顺着潜艇的灯光穿过面前的观察窗。今晚所见已经无法用常理解释，这片海域就是一个变异进化的场所和孵化繁衍的场所，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正在依靠病毒进化成为龙种的人类，那见到成功进化且成为真正龙种的例子，也再符合不过。

    “走还是留？”弗拉德顿了顿，“即便它就是风音宁次，但它现在是龙，我们手里的武器不一定对它有用。”

    “你又没有考虑过那只翅膀？”唐昊问。

    “什么意思？”

    “如果那是某位美德的翅膀，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需要人来守护？话说回来”唐昊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扭头盯着agare，“风音摘楪希究竟让你来这找什么东西等等，你在做什么？”

    “我不会攻击龙，但在以斯佩尔斯号五点钟方向，出现了一艘新潜艇。”agare手持着机炮操纵杆，命令弗拉德转向。

    唐昊的脸色变了。agare说的没错，那里的确有一艘新的潜艇，声呐在提醒，但他们的注意力全在龙的身上，源苍介说过海面上留存着侦查船，为了防止上次的袭击事件发生，但他想少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水下。对方也采取了潜艇的方式，跟了上来。

    “他们想做什么？”弗拉德惊呆了，因为他看到对面潜艇的底舱正在打开。

    “难道是”唐昊大叫，“agare，快，拦截他们发射的所有东西。”

    “了解。”agare按下开火按钮。

    一米长的枪口焰在水里像是不灭的火炬，枪声的猛烈，即使有潜艇舱的隔断，唐昊和弗拉德的耳朵也开始发聋。

    机炮的轰鸣声中，子弹穿过海水击打在潜艇所发射的鱼雷上，剧烈的爆炸造成海水逆推，将双方的潜艇震退数十米，在弗拉德努力的控制下，才勉强稳住潜艇，给予agare最好的攻击角度。

    但他们还是失算了，两枚鱼雷在爆炸中脱离了机炮的射程，直接射向富士山上的龙，但尾刺击破了鱼雷，产生的爆炸火光与烟雾被龙种发怒的呼啸震散。

    龙的眼睛正盯着他们，包裹双臂上的所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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