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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越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倒不是要告暖宝的状。
而是他实在没办法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自我反省,反省自己究竟是哪句话没说清楚。
可反省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啊。
要说两个人合力去‘呱呱国’的事情,他都已经从几年前开始说起了,就怕暖宝贵人事多,将那时候二人融合灵力的事情给忘掉。
说得如此详细,还不够清楚?
行吧。
既然自己想不明白,那就让身边的人帮着一起想。
反正南骞国太上皇他们都是暖宝的亲人,也就是他的亲人,他没什么好隐瞒的。
可谁知,他话音方落,就听魏思华道:“她踩了你一脚都是轻的,换了我,我直接用针线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
上官子越一听,有点惊喜,还以为魏思华找到暖宝生气的原因了。
他忙问:“二哥,我究竟哪句话说得不清楚?”
“你哪句话都说得不清楚。”
魏思华白了上官子越一眼:“从我们过来跟你交谈至今,你就没一句话是讲得明白的。
若你与暖宝是正常交流,那好端端的暖宝怎么会嫌弃你?还踩了你一脚!”
“子越兄。”
魏慕华这时站了出来:“要不你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与我们说一遍吧。
在暖宝生气之前,你们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暖宝也不是无理取闹的姑娘,没理由突然跟你闹别扭。”
“我知道娴儿是好姑娘,这件事情肯定是我做错了。”
先不管错在哪里,上官子越认错的态度是很好的:“那天娴儿问我是怎么回的王府……”
为避免自己说的话没头没尾,上官子越从头到尾把当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他记性好,几乎可以把当时他和暖宝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可等他慢慢将当天发生的事儿说完后,竟发现南骞国太上皇等人的脸色更懵了。
魏思华:“没了,就这?”
魏慕华:“你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魏唯华:“光听你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啊。”
魏思华:“你确定你是在提完去‘呱呱国’后,暖宝就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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