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邱氏想起昨日那两个婆子在天黑醒来后,塌陷的鼻子和到现在也还没有退去的青紫面色,虽肉痛到手的金银珠宝,但看着春蕊手里的白瓷瓶,还是忙不迭的说道:“我给,我给,我全都给。” 陈安宁没理会她,而是又拿出几个瓷瓶摆到茶案上,“告诉他们,我会去找开阳侯府要聘礼的单子,谁要是敢私藏……正好我新研制了几瓶毒药,这几瓶毒药的毒性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我不介意多找两个人来试一试。” 春蕊收好瓷瓶,恭敬地向着邱氏道:“陈夫人,请。” “我会自己走,你别过来!”邱氏惊恐地离她远些后,快步朝外走去。 但她们才走了不到两盏茶。 嘈杂的叫骂声,就在清芷院外响了起来。 是陈方海,“孽障,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 春桃脸一沉,就要出门喝止。 陈安宁拦住她,而后起身拿起匕首,慢慢走到门口。扫一眼远远近近看热闹的下人,又看向躲在几个小厮身后的陈方海,冷脸道:“吵什么!” 陈方海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两步,怒声叫道:“自古儿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我怜你自小不在父母身边,才瞒下你已失去清白一事,应下与开阳侯府的亲事,你不知感恩戴德就罢,还敢与我张狂,当真以为你是神医弟子,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这就是原主的父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永远不惜用最恶毒的言行来攻击原主。 可惜,她不是原主。 陈安宁用匕首拍着掌心:“是谁告诉父亲,我已失去清白了?” “还想狡辩!”陈方海扫一眼周围远远近近的下人,大声呵斥道,“李贵,她既然连脸都不要,你也不用替她瞒着了,将你今日去广陵王府的事,好好说给她听一听!” 李贵就是挡在陈方海正前方的小厮。 李贵早已经被陈方海用一两银子收买,因而听到陈方海的命令,他立刻高声说道:“今儿大街小巷都在传二小姐昨夜强行委身大理寺卿谢大人的事,大人听说后,就差小人到广陵王府讨要说法。” “小人去了广陵王府,但才同那门房里的几个小厮说明来意,就被他们合起伙打了出来。” “门房里的小厮说了,二小姐能这么不要脸地委身谢大人,先前也一定委身过其他人了!那些小厮还说,就二小姐这样水性杨花的贱人,就是去广陵王府刷恭桶,他们都嫌脏!” 陈安宁定定地看着他,“你确定这些话,是广陵王府门房里的小厮说的?” 李贵大声道:“当然,二小姐要是不信,大可以前去与他们对质!” “要对质,那也是你去!”陈安宁闪身站到他跟前,一耳光将他扇飞出去后,人也紧随而至。抬脚踩住他的脸,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后,凛声道,“来人,将他捆起来送到大理寺交给谢大人,将他刚才说的话,也一字不落地转述给谢大人!” 别处看热闹的下人都被她凌厉的动作给惊住了。 清芷院的下人们却兴奋的回屋找了绳子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将李贵绑起来后,抬着就往大理寺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