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年有心事-《陈路遥!你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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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那时候也不少吹牛逼说我家上两代也是地主阶级。

    我会回怼道:所以爸,富不过三代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哈。

    之后我爸便不会再说什么。

    那时候过年买了鞭炮都是小院的小伙伴一起玩,话说回来我还没有说赵照那时候的赵照有多恶心,每到狗年放鞭炮的时候,他总能找到拉在公共厕所旁边的“屎”,然后把鞭炮点着插在“屎”上,然后在它炸之前跑的老远。现在想想那时候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但是那时候的快乐也是真的快乐,就几毛钱的鞭炮和一坨“屎”,大家就能恶心的玩一整天。

    那时候的我和林恩脑子像是缺根弦,因为她好几次不按套路出牌,我妈那时候不是在找“丢”了的她就是在找“丢”了的我。

    林恩说脑子不好不能怪她,都怪我妈没好好看着她,以至于她好几次玩的时候磕到脑袋。

    十岁出头的我和林恩老是在打架,但是我没有一次打的过她,每次都被她追着满世界跑。

    那时候的日子总是快乐的,那时候夜晚抬头也总是能看到星星的,那时候的上房揭瓦掉下来也是不会“摔死”的。

    当我二十多岁毕业之后才发现儿时的日子过的有多快乐。

    人不总是这样嘛,一边失去一边成长。

    再说到我和杨一。

    我从小就性格软弱,因为作为二胎又出生在计划生育正好抓的紧的年代。

    在我记忆中那时候我和我姐两个人是没有多少机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说来也是委屈了林恩这个女人,很长时间他都被“寄送”在我姥姥家,以至于后来很长时间我妈都觉得亏欠我姐太多,别人家都是偏心二胎,我们家就不一样,偏心老大,但我也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说白了,后来我妈补偿给林恩的爱都是前几年欠他的,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债务”。

    我记得那时候经常有查计划生育的人上门,那时候老是会被我妈藏在角落里。直到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分不清楚上门的到底是来串门的亲戚还是查计划生育的人。

    所以只要家里来人不用我妈说,我自己就会藏起来。

    因为家里穷,我爸交不起生二胎的罚款,苦苦哀求我那已婚未育的二叔暂时把户口上在了他家,当然我二叔对于我户口上在他家户口本上是极其不愿意的,不过说来也是户口上突然多一个人谁都是不情愿的。

    于是那一段时间他不时的会来上门说尽快把户口移出去,我爹林耀祖那个人说来十分奇怪,在他家人面前脾气好的不得了,从来没见过他对他们生过气,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一个老好人,但在我的印象中他不是因为出去喝酒和我妈吵架,就是因为其他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和我妈吵的不可开交,后来差不多过了两年的时间一直到我长大,我的户口再次转到我们家户口本上的时候和我妈的关系那一栏都写的是侄女,我经常拿着这件事情和我妈开玩笑问我妈是不是我真的不是他们亲生的。当然我妈会直接反驳。

    和杨一认识已经到了小学。

    “林舒,你该不会是个哑巴吧,那以后就叫你小哑巴,大家说怎么样啊。”站在我面前这个衣服盛世凌人模样的女生叫南方。

    那时候的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过什么是校园霸凌,我只知道他们不和我玩就是不喜欢我。

    南方是后来快小学毕业的时候才从另一个学校转学过来的,在南方来之前我的生活还算的上是顺利,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还是有很多朋友,在南方来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她开始带着其他所有人孤立我,还给我取了个小哑巴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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