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并不在意,会在亲信面前失了面子——都称孤道寡的人了,能健康的活着,才有可能更好的享受。 他扫了一眼历延嗣,又多看了几眼那个坚硬的笼子,这才算稍稍放下心来:“历兄毕竟是为孤流过血的人——但言无妨……” 他的亲信们,也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上前去刷存在感,做那些在戏里负责捧哏,然后被打脸的伶人。 能把历延嗣关进这铁笼子里,已经付出太多人命了,他们没有把握会不死。 若朱求己能搞定这猛人,那翌日同朝为官,他们还得悠着点,去捧这猛人的香脚;若朱求己搞不定这猛人,他们都得小心翼翼,避免成为他的出气筒…… 能混到谋朝篡位这程度,在场的谁还不是个好演员,岂会傻乎乎跳出去找事…… 所以,这间挤满了人,因着那个铁笼,看起来更像监牢的密室,此刻竟是静悄悄——大家都在等那个娇弱得像个小白脸,却实是大燕神力猛男的历延嗣,来说他的“但言无妨”。 历延嗣似是很享受这样的宁静。 他躺在铁笼子里,竟转了个身,蜷起身子,舒服地闭上了眼。 众人面面相觑,却继续保持静默,就连那朱求己,也只是摇摇头,等着。 半晌,历延嗣才将身体转回来:“走吧……让我睡踏实点。” “这样才能有力气,早点把这鸟笼子拆掉……” 朱求己本想上前一步,想了想,他还是在原地摊开双手:“只要历兄愿做这从龙之臣,哪须亲手拆笼子,孤定举双手相迎。” “龙?”历延嗣撇了撇嘴,“李天下都不敢称自己是龙。” 历延嗣再瞥了一眼那笼子:“麻药、铁笼,李天下会做此等事?” “就你还想谋国?你拿什么跟李天下比……脸大、头铁么!” 朱求己哈哈一笑:“凭我功成之后,许历兄权位——定不会似李天下那般,诛功臣……布局杀历兄。” “哼。”历延嗣又是一声冷哼,然后反问朱求己,“你读过几日帝王术,就以为自己能做国主?” “那日,李天下就坐在那里,任我打……你敢开笼子?” 朱求己听了,不置可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