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过这些人显然接到了金彩头不许动手的命令。 他们只是围住我们,手背在身后,而且离我们足有几米远,一副生怕惹我们发飙的样子。 我们坐在地上,耐心地等待。 肖胖子抽出了烟,发给我一支,又转手递给那位光头和断手:“你们别那么紧张嘛,来一根?” 他们没理会肖胖子。 肖胖子知道他们不敢动手,开始吹起了牛:“竹啊,你说当年我们在沙漠,面对一百号马帮人拿着砍刀骑着大马追袭,当时是你撂翻的人比较多,还是我撂翻的人比较多?” 小竹也配合,闪着大眼睛:“那肯定是我啊!” 肖胖子闻言,皱眉道:“你吹啥牛呢?!当时我光马帮人的耳朵就割了六十多只,这是我比你牛比的证据!” 小竹已经装不下去了,神情又害臊又乐,头埋在膝盖里,强憋住想笑的情绪。 肖胖子见状,抬手碰了一下小竹:“嘿!死丫头我跟你说话呢,是不是很佩服我?!” 小竹头仍旧埋膝盖,低声回道:“哎呀,你别碰我,去跟哥聊这事吧……” 老粮帮那群人帮满脸惊疑。 看不出他们的表情到底是信还不信。 我寻思肖胖子不在津门劝业场来上两场单口相声,都对不起他那张破嘴! 一支烟抽完。 医院有人匆匆跑出来了,对我们说道:“总瓢把头有请!” 我们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往医院里面走去。 老粮帮的人立马闪开了一条路。 他们分立两旁,倒像迎接贵宾一样。 我们进入医院,穿过门诊大楼,来到后院,再穿过住院部,来了后院一栋独栋三层小洋楼面前。 整个医院除了老粮帮的人和少数医护人员,没其它人。 到了三层小洋楼面前。 带路之人退下了。 金彩头在一楼大门口,冷冰冰地说道:“跟我来吧!” 他带我们上了二楼。 一楼与二楼之间是一道“汉堡夹心门”。 最里面一层是钢、中间一层是木、外面一层是厚绷棉。 这种门,安保、隔音效果顶级。 常见于一些关重囚犯的场所。 外面那层棉,还可以防止重囚犯撞门自杀。 总瓢把头不愧是天神! 守护场所竟然如此严密。 上了二楼之后,金彩头脚步停下了,指着前面,转头对我说道:“最里面那个房间是总瓢把头的病房,你过去,身边的两位请留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