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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玉歌意识有些模糊之际，她的脑海中忽然闪烁出一道清明之光。

    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相助，让她再度掌握了意志与身体的控制权。

    同时，原本扎根于她心中那颗无形的种子，像是于此刻彻底生根发芽。

    苏长歌曾经对她所说的话，更是一句句在她脑海中响彻：

    “力量的最终表现如何，在于使用者的意志与决定。”

    “毁灭亦是守护。”

    “即便是相似之花，亦会在时空岁月中，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故事投影。”

    “..........”

    早在之前，玉歌就对自己所拥有的业障之力抱有怀疑态度。

    因为在她刚刚诞生之际，就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自己的使命是毁灭诸天，将万灵归入绝望的业障深渊。

    可直到在遇到爹爹之后，对方却是告诉自己，毁灭亦能成为守护。

    自己就算是业障的化身，亦然可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玉歌与红衣本就是一体双生，红衣自然也是知道苏长歌曾对玉歌所说的话。

    如今自然也是受到了影响，与玉歌同样意志恢复了清明，也成功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二人此刻也是知道，面前这尊仿佛是诡异化身的伟岸身影，也不过是她们在诞生之际，脑海中所幻想出来的产物。

    毕竟，她们乃是由诸天业障之力所孕育。

    自然也是在无形中认为，自己的诞生就是与诸多业障生物一样，便是给诸天带来毁灭，给万灵带来绝望。

    可如今，她们已然寻找到了自己该走的道路。

    即便身处黑暗，心也可以向着光！

    击碎禁锢她们的业障枷锁，才算是真正的她们！

    ...........

    皇极仙城。

    滚滚业障之力依旧在不断外泄，甚至有愈演愈烈趋势。

    灭仙古祖望向苏长歌：“长歌，此事需要你做出决定！”

    显而易见，诸天业障之力太过诡异，哪怕是他们一同出手，也难以再起到效果。

    苏长歌自然也知道灭仙古祖的言外之意。

    继续耽搁下去，恐怕事情会变得愈发糟糕。

    需要他作出决定，是否要将红衣和玉歌彻底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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