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难言的声音低低地从唇/舌间溢出,身体的感觉像被海浪拍打着一样,忽高忽低,她睁开眼睛,清晰看到男人浓密得叫女人都嫉妒的眼睫毛。 忽然,画面一转。 年过半百的富商在朝她招手,笑得狰狞。 “啊!”阮白从床上惊坐起来。 呼吸一起一伏,六神无主。 过了好半天,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明白刚刚的一切都只是虚无的梦。 还好。 还好是梦。 A市外面此时正是黑夜,天空不见一颗星星,阮白一半的意识都被梦境里的人与事拽住,走不出来。 自从五年前在电视上看到那位年过半百的富商,阮白每每想到宝宝的亲生爸爸,就会自动代入那位富商的脸。 宝宝是从她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骨血相连,阮白做不到完全不去想,但是每次同宝宝一起出现的,又都是富商油腻奸猾的脸。 面相生得是真的太可怕了。 被梦折磨,今夜不是第一次。 在国外阮白试着看过心理医生,有一段时间倒真的没有再梦到那富商。 后来,仍会梦到。 阮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梦折磨一辈子。 为什么这些在现实中已经过去了的事,还要在梦里找上自己? 努力淡忘,却徒劳。 阮白把脸转向窗子那边,朝着窗子的方向用力喘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意识尽快回到现实当中。 可是下一刻,耳边又响起白天慕少凌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在想什么?怎么哭了。” 阮白忍不住五根手指紧紧抠着身下的床单,五年前的那个男人,在意乱情/迷,快意之时,哑着嗓子说:“腿……腿打开一点……” 两道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慢慢重合。 这时,外面一道闪电划过,白光照在阮白的脸上,不一会儿,豆大的雨滴缓缓坠落,风猛的一吹,雨水砸在卧室窗子上。 阮白情绪颓废的哭出来。 这就是你的命,承认吧,承认你曾在十八岁的年纪里,承/欢于一个年过半百的富商身下,只有靠出卖身体才能救回你至亲之人的性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