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洛姜咬了咬牙,然后十分硬气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没敢再喝。 过了两三天洛姜就摸清楚了宴臣的规律,他并不是一天到晚看着自己,譬如在夜里她要沐浴的时候,那只眼睛就会消失。 还挺懂事。 洛姜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就趁着夜里摸鱼的时候偷偷来几口,就当饮料喝了。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偷偷摸摸吃垃圾食品,还不想被家长发现的小孩。 翌日一早,洛姜刚洗漱完吃了一顿早饭,就见清荷急急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 “宗主!宗主!出大事了!”清荷上气不接下气,手里还拿着一个清理后院杂草的小铲子,“您快去前面看看吧!” 洛姜被她这幅样子吓了一跳,连忙穿鞋出门,还没走几步就听见清荷高呼,“宴公子带着聘礼来了!” 洛姜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衣裳,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主仆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洛姜终于出声,“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梳洗一下。” 等洛姜急急忙忙赶到前面时,差点被那些聘礼吓得晕过去。 不是说他们上清宗两袖清风吗?不是正人君子吗?这些聘礼到底是从哪来的? 一抬又一抬聘礼几乎要放满了合欢宗正殿的空地,跟着宴臣来的弟子都在外面和合欢宗的弟子打成一片。 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宴臣今日似乎是特意挑了一件衣裳,虽说说还和以前那般素雅,但却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洛姜数了数那些聘礼,随后咽了咽口水,八十一抬,整整八十一抬。 她走到宴臣跟前,一脸正色,“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去抢了?还是你把整个上清宗搬空了?” 宴臣一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恐怕是误会了什么,当即笑出了声,他目光温和,指尖描摹过洛姜的脸。 好像要把眼前人的样子细细刻在脑中。 “没有,没有去抢,也没有动上清宗的库房。” 宴臣像是想到什么,一本正经道:“师父知道我要娶的是你,大概是不大愿意让我动上清宗库房的。” 这倒是实话。 洛姜一脸惨不忍睹,所以这些聘礼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一旁钟离朔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我师兄自己的。” wap. /128/128929/2997806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