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个时辰后,苏家。 县衙的衙役翻着手里的户册,看看户册又看看苏耕:“苏猎户,你家这两个女儿,皆是你亲生的?” “这……”苏耕搓着手,老脸有些僵。 他那大女儿苏若琅,是原配妻子带来的。 原配当年嫁给他时,就已有了这么一个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女儿,说是在路上捡的。不管是谁的种,总归不是他的。 他那小女儿苏云珊,则是续弦的陈氏与前夫所生。 说起来,两个都并非他亲生。 此事丢脸,苏耕从不主动与人提,不想今日衙役竟登门来问。 “京城有户人家当年在此地丢了女儿,算起年龄与你家两个闺女差不多,所以县太爷才差我来问问,你不必怕,如实说便是了。”衙役继续说道。 一旁的陈氏听得眼珠子一亮:“京城的人家?” 能叫县太爷如此兴师动众,叫人挨家挨户来问的,该是何等的身份? 也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陈氏忽而又问:“官爷,那闺女丢的时候是几岁,身上……可有什么物件?” “有一枚玉佩,还有一根银簪。”衙役如实答。 玉佩? 陈氏倒不知道玉佩的事,只记得苏耕曾告诉过她,苏若琅是个抱养来的弃婴,被抱养时,襁褓里有根银簪子。 那簪子花纹繁复,做工精细,陈氏一直收在梳妆匣里不舍得戴,闻言忙不迭进了屋,找出银簪递到衙役面前,急切道:“官爷,你瞧是不是这一根?” 衙役虽不认得,衙役身旁那男子却是面色一变。 男子不是旁人,正是秦墨卿的侍从景安。 “此物是你从何处得来的?”景安忙问。 陈氏拿着簪子往后躲了躲,仿佛生怕有人来抢,目光闪烁不定:“这……这是我小女儿珊儿的,当年我抱养她时,这簪子就在襁褓里……” 苏耕听得不对,讷讷地正要反驳,却被陈氏一眼白了回去。 “官爷,我家珊儿视如己出,从不曾向外人提过她的身世,故而就连她的户籍也是与自家人上在了一处,权当是亲生的!”陈氏继续说道。 户册上的苏若琅、苏云珊年龄相仿,只差了半岁。 景安闻言不疑有他:“请问这位珊儿姑娘在何处,我家主子想邀她去县衙一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