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睁开眼,白羡鱼就是躺在如今的木屋里,一个青年背对着她,青色案牍上摆满了各色香料,满头的白发,堪堪及腰,若非他的手指修长年轻,端坐的身姿笔直,她还险些以为是个老者。 她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是你帮我包扎的吗?” 青年嗯了声,声似金玉碰撞,有种悠长古朴之感。 “谢谢你,你可有看到我的侍女和侍卫?” “隔壁。” 许是突逢剧变,把白羡鱼原本的活泼脾性压了不少,对于说话言简意赅,喜好清静,又救了她的喻禅生出了几分欣赏,虽不知道他的年纪,可她下意识地把喻禅当成了自己的同辈。 因此在喻禅告诉她他是个和尚的时候,白羡鱼吃了一惊,“和尚还能留头发的?” 大概没人问过喻禅这个问题,他顿了顿。 “我还俗了。” “还俗的和尚。”白羡鱼觉得新奇,便在附近买下了一间农屋,时常来这里请教喻禅问题,开始诚心礼佛。 这离白马寺也近,她一从白马寺回来,脸上便愁云惨淡。 喻禅喜爱调弄香料,一度让白羡鱼认为,他是个贪玩的和尚,因为过于喜欢这些香料,因此才还了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