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西边也快不安全了,他们是冲着白檀深去的。” 谢行蕴看了眼帐外,轻声道:“这上面的东西记清楚了吗?” 白羡鱼嗯了声,谢行蕴又把羊皮纸放回了原处,接着用匕首在营帐外划破了个口子,丢出两颗石子,锋利的石子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量划破不远处两顶营帐,传来花瓶破碎的声音。 “什么声音!” “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快去看看!” 待脚步声略远了,谢行蕴才起身,抱着白羡鱼离开。 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层层叠叠的树荫把他们的身影遮的严严实实,男人停下,把白羡鱼轻轻放在地上。 白羡鱼一个翻身,清了清嗓音,“你怎么会在这?” 谢行蕴悠悠地抬起眼皮,“你呢,你又怎么会在这?现在你不是应该已经到了江南?” “你见过我哥哥了?” “哥哥,哥哥,你心里就只有你的哥哥。”谢行蕴的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白羡鱼,你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哥哥好过。” 白羡鱼隐约感觉他在生气,竟生出了一点心虚,“按照计划是这样的,可是古人不是常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么,谁知道就在我准备上船的前一秒,忽然就被大庆的人抓住了。当时我身边就一个死士跟着,我也只能将计就计先在这待着了。” “那你为何要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哥哥有危险,我怎么能见死不救。” “你明明知道,只要你一句话,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做到。” 白羡鱼微微一怔,身子被拥入一个热意环绕的怀抱,男人呼吸灼热,声音低哑,烧的她耳垂发热。她手臂僵硬地垂在两侧,那些被刻意压制了的情绪,此时又有死灰复燃的征兆,“这些事本与你无关。” “和你有关,便是和我有关。”谢行蕴轻轻吻了下她通红的耳尖,“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白羡鱼惊讶了一瞬,“谢行蕴,你……” 欲言又止。 被他识破身份的这些日子里,谢行蕴从未把他的心意说的如此明白,明白到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以为,他已经在学着放下她。 “我怎么了?”他漆黑深沉的眸光微垂,带着些自嘲,“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三年过去了,还是甩不掉我?” 白羡鱼手指轻蜷,“我没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