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告诉他什么? 难道他们还瞒了他什么事? “果然是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说两句就冲动。”白景渊无奈扶额,“我们怎么可能丢下大哥不管?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回去了,要做什么,一举一动也都在武宣帝的监视下,说不定还会被他用作威胁大哥的筹码?” 听到自家三哥沉稳的嗓音,犹如一颗定心丸,霎时让白锦言清醒不少,他露出歉疚的表情,“这么说,二哥三哥你们已经想到办法了?” 白景渊道:“留在京都,束手束脚,首先第一步就是要想办法离开,现在这一步基本已经成功。” “那第二步呢?”白锦言迫不及待,“第二步我们该如何?” “第二步,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可总好过在京都等死。” 白景渊再度看向登船的地方,这时除了一团漆黑,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如今我们得知武宣帝的皇位乃是篡夺而来,而先帝遗诏也已经现世,许能借此说服平南王,助新帝登基。” 男人的话轻描淡写的,如同讨论天气一般随意,可白锦言脸色却变了,“让平南王造反?” “可是静安长公主恐怕都不知道先帝遗诏的存在,要是她没有这样的野心呢?毕竟武宣帝这么疼爱她。” 白景渊眯起眼,“疼爱?你可知,我这三年走遍了大夔,除了救助同僚,揪出了双生子案幕后之人外,还有什么发现吗?” 白锦言这三年中大部分时间是和白景渊待在一起,但因为白羡鱼给的名录太长,他像个菩萨似地,有时候要去照顾他们的爹娘,有时候要去从土匪手中救出他们的亲人……因此也有相当的一部分时间不和白景渊在一块。 他这么问的时候,白锦言还真被问住了,摇了摇头。 白景渊顿了下,缓缓说道:“我查到了当年镇北侯死去的真相。” 白锦言瞳孔微缩,“什么真相?” “这个真相,就是当年镇北侯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而这个人,就是武宣帝。” “怎么会是他!” “个中原因不得而知,不过,我手中有当年武宣帝和镇北侯营中副将联络的信物。” 白锦言不由得佩服起了白景渊,没想到三哥居然按照搜罗了这些东西,现在的局势就如同置之死地而后生,有了这信物,静安长公主必然和武宣帝结下深仇。 或者说,让一个武宣帝更为忌惮的人,倒向他们。 “要是我们联络上静安长公主,把这信物的来由说清楚,那岂不是谢行蕴也会帮我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