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郭氏啐了三房两口子一口,手插在腰上气势足的很:“里正叔,什么亲兄弟,你见过哪家亲弟弟去哥哥院子里偷东西的?偷了我的兔子还死不认账,还要脸不要了?” 杨氏道:“那兔子是我在路上捡的!”这会儿她真的有些后悔了,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要占那点便宜呢?她想着东西只要吃到肚子里就死无对证了,谁知道还没有来得及消化郭氏就上门闹了。眼下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她只能一口咬死是捡的,不然以后要怎么做人。何况,那兔子本来也是她捡的。 郭氏气势十足的又啐了她一口:“我呸!你捡的,你咋那么会捡呢?你再捡一个我看看。” 杨氏气的发抖,看着一直没有吭声的张氏道:“娘,真的是捡的。路上捡一只兔子,二嫂非说是她的,还把孩子他爹打成这样,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林四海闹不清楚到底真的捡的还是真的偷的,就觉得林二郎有些过分了,拉着脸道:“老二,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一只兔子,暂且不论到底是你的还是她的。你们可是亲兄弟,兄弟情分比不过一只兔子?婆娘家掐尖要强就罢了,你这当哥哥的怎么能跟弟弟动手?你赶紧的,到东头找余郎中过来给老三看看,像什么样子。” 说完,看了看地上的林三郎然后撇开脸。 郭氏一听就炸了:“找郎中?想得美!又不是我的错,凭啥给他找郎中?” 正说着,林彩环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门口:“祖母,郎中来了。” 张氏一直没有吭声,院子里的人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指使林彩环去找了余郎中来。 余郎中姓余名钱,是个赤脚大夫,医术算不得高明,头疼脑热的土方子不少,一把草药下去多少能起点用处,平日里上山采药拿去县城卖钱,日子倒也过得去。家里也没有旁人,就老两口在,儿子被征兵,跟林长贵是一批的,不在家里。 一把年纪了,被林彩环哭喊着拉着跑了大半个村子,喘的跟狗似的。 站了半天喘足了气,看着倒地上的林三郎道:“这怎么弄的,怎么成这样子了?” 说完,就要上前去看林三郎的伤势。 还没有到跟前,郭氏就开口了:“慢着,这药钱诊金谁出?我可是不会认的。” 余钱一愣,这还有官司在里头?眼睛扫了一圈,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