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于敬亭单方面对着穗子咆哮。 穗子却get不到他的怒点在哪儿。 一头雾水。 “柳腊梅的话,哪有什么可信度?” 于敬亭原本因被媳妇忽视的狂躁,在听到她这句后,稍稍冷却了些。 穗子一脸平静的表情,让于敬亭觉得,他一拳凿在了棉花上,堵得慌。 “铁根,进屋!” 王翠花背着手站在门口喊了一嗓子。 于敬亭白了穗子一眼,那意思是,等一会再跟她算账。 “干嘛——我靠!” 王翠花等儿子靠近了,从身后拽出一把笤帚嘎达,对着他的脑袋劈过来。 于敬亭惊险地躲过他娘的笤帚嘎达。 前有狼,后有虎,躲了娘,没躲过爹。 于水生一个笸箩扣在他头上。 于敬亭看到好多稀碎的渣渣从头顶飞落下来。 这个笸箩,应该是他平日里装瓜子的,瓜子掉的那些碎渣渣,弄他一身。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王翠花叉腰。 “你俩发啥疯,谋杀亲子?!”于敬亭被穗子挑起的小火还没灭,又被爹娘收拾了,不能再郁闷。 “问你娘!”于水生理直气壮。 虽然他也不知道王翠花到底气啥,但听媳妇的话,总是没错的。 “你背着穗子干啥了?!出去扯用不着的,管不住裤腰带了?”王翠花指着于敬亭。 于敬亭下意识地找穗子,却发现这个没良心的,站在院里,不肯进来——这怕不是波及到她?! 于敬亭气死。 用手狠狠地指着穗子,那意思是,你这没良心的。 穗子无辜地做个飞的手势,告诉他,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此举,更加激怒了王翠花,举着笤帚指着他鼻子骂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