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穗子也是因为他,才想到联系樊煌,与樊煌里应外合,除掉了樊皋。 看樊皋这一身惨状,不难想到樊煌没少给他苦吃。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会迁怒,回来捆了穗子——这些都是穗子在短时间内想到的因果。 “我孩子已经生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穗子试图跟他讲道理。 “我知道你已经生完孩子了,还是生在普通时辰的两个小废物!”樊皋从兜里掏出一瓶酒,拧开灌了几口。 他的状态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不知道是耍酒疯还是受到了刺激,穗子压下心底的恐惧,努力跟他沟通。 “既然知道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抓我的目的是什么?要钱吗?你可以联系我丈夫。” 樊皋突然将喝了一半的酒瓶用力砸向墙,酒瓶咣当一声,并没有碎,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又回到樊皋的脚边。 他声嘶力竭地咆哮。 “我去你爹了个爪的钱!你们这底层穷鬼,能有几个大子儿?!你毁了老子,你毁了老子一辈子!” 此时樊皋距离穗子很近,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酒气。 穗子的心吓得加速,眼眶也迅速酸涩,她用指甲掐着掌心,强迫自己不能哭。 她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成了人家的猎物,越是表现的脆弱,越会刺激对方施虐,她只能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让恐惧表现的太过明显。 “我为我曾经对你做的一切道歉,也愿意想办法补偿你,我们能好好谈谈吗?”穗子问。 “不可能!樊煌那个狗杂碎想搞死我,就为了你这个不是他的种,他想搞死我.......老子要拉着你一起死!” 穗子闻言心一紧。 最怕这种情况,对方不图财也不为了色,只是想拖她一起死,这种情况意味着没有谈判余地。 尽管她此时非常恐惧,但她依然捕捉到了樊皋话里的亮点—— “你说,樊煌不是我亲生父亲?!” “你根本不是他的种,他特么沉迷你母亲的蛊惑,连带着照顾你这个小杂种,老子弄死你,他这辈子也得不到你妈的心,哈哈哈!” 樊皋抓起地上的酒瓶,跟疯了似的,用力砸椅子。 咣!咣!咣! 巨大的响声让穗子心慌不已,正待她准备破釜沉舟扯嗓子求助时,隔壁传来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 “草!大晚上不睡觉,凿你爹了个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