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娴道:“你们还知道是靠他啊,一边承着他的好,一边却又说他坏话,这样道德吗?” 大臣们继续否认:“女君冤枉,臣等可没有说皇夫坏话!” 沈娴道:“还说没有,一会儿影射他干政一会儿又影射朕受他蛊惑,这难道是什么好话?” 大臣打死不承认:“臣等可没有这样的意思,肯定是女君自己想多了误解了。 皇夫能有什么错呢,臣等只是想劝女君勤快些,勿要什么都劳烦皇夫,这样会累着皇夫。” 沈娴:“那还都是朕的错了?” 大臣们:“臣等也绝没说过这样的话!可都是女君自己在说!” 沈娴道:“你们就是不敢承认吧,既想让皇夫为大楚出力又不想让他得利,你们就是想白嫖!” 大臣们:“女君多虑,臣等绝不敢沾染皇夫!” 沈娴阴测测地笑了两声道:“朕就是打个比方,真要敢嫖,看朕不弄死你们。” 大臣们抹了抹额头,道:“女君这个比方打得着实欠妥,臣等真不敢。” 银子在沈娴的眼皮子底下归入国库以后,沈娴回头对大臣又道:“以后对皇夫客气点,有什么话私下里跟朕说,别当着他的面儿念叨。” 大臣们想,他们现在已经十分圆滑客气了,顶多是含沙射影一下下,也没有直言皇夫半个不是。 何况他们也不敢啊。 私下里跟女君说,以前也不晓得说了多少次,可就是不见她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