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如凉冷冷道:“好言相劝,你不听便罢,反正到时候吃亏的也是你自己。” 昭阳道:“我乐意。” 沈娴看了看昭阳,又看了看秦如凉,笑而不语。 等新娘子被送去了洞房,前院开席了。贺悠与贺老首先就过来敬酒。 连青舟怎么能放过贺悠,趁机灌了他好几杯。 而前来道喜的宾客中,不乏朝中同僚。家里有适龄待嫁之女的,私心里都为此稍稍感到惋惜。 这可又少了一位有为青年啊。 开席后,这头苏折给沈娴夹菜,沈娴顾着苏羡;那头连青舟给婉儿夹菜,婉儿也顾着她家小子。剩下昭阳和秦如凉两个,冷眼互看,各吃各的。 和人家其乐融融一家子坐一桌,真是自找罪受。 贺悠摆脱了前院的应酬,等到要入洞房时发现,他与玉砚朝夕相处了两年多都怡然自得,眼下真真结为夫妻以后才开始紧张。 玉砚坐在床边,喜帕盖头,亦是紧张地双手紧拽在一起。 原来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是这样子的感觉。 贺悠紧握着如意称,喉咙发干地挑开了玉砚的喜帕。两人相对片刻,玉砚羞赧地撇开头,贺悠低低咳了咳。 两人喝了合卺酒,又坐在一起互诉衷肠,把之前搁在心里的纠结都向对方道了出来。 天气越发暖和,春夏交替之际,穆王带着北夏的使臣再一次来了大楚,来将两国边境事宜的详细条例最终定下。 当然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来找在大楚待了几个月还一点不思家的昭阳郡主。 彼时他一见昭阳,就又气又恼,恨不得拉着她就揍一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