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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说，喉咙一边吞咽，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并非看她的肉体，而是透过肉体看她的灵魂。

    老汉自然也不会告诉她，她的灵魂是自己见过最耀眼的，只是一魂一魄，他怎么会愿意放她离开，不过现在为了哄骗她答应，要先让她上钩。

    姜遥问：“只是一魂一魄就行了吗？”

    老汉老神在在地点了点头，“自然，老汉我可不会骗人。”

    姜遥又问：“老汉，在你取走我灵魂前，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她态度诚恳，将姿态压得很低，面色苍白，眼底尽是害怕与慌张，好似走投无路，又似无可奈何。

    老汉见此，心里越发势在必得，没有想到，在这种鬼地方，也能见到这么出色的灵魂，只是一魂一魄，就能让他彻底摆脱这座石桥，去往其他地方逍遥自在。

    要是得了她三魂七魄，老汉必然晋升恶鬼，山下那个老太婆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这取魂，要想取到完整的三魂七魄，必然要经过姜遥的允许，否则强取，只会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这一些，老汉不会告诉姜遥。

    他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势，冷哼一声道：“说说看吧。”

    姜遥问：“巫老是谁？”

    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

    在棺女村里，她没办法正大光明地调查巫老，每一个组长对巫老都格外忠诚，即便她有心讨好组长楚楚，楚楚也不会做出任何对巫老不利的事。

    而且，她的调查，会引起楚楚的怀疑，这份怀疑，会直接传达到巫老的耳边。

    从人头灯笼、后山砍槐树献祭，引魂幡种种，就能看出来，巫老此人手段残忍，心思恶毒。

    老汉听着，上下打量起她，皱巴巴的眼皮微耷，遮过眼下的暗光。

    “一个普通老太婆。”

    姜遥闻言叹了口气，说道：“既如此，那我就不过桥了，还是去其他地方吧。”

    说着转身就要走。

    老汉见她要走，急忙道：“等等，你这姑娘性子怎如此急，老汉我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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