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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雀”既不坐下，也不喝茶，直言不讳地说：“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我是女人，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你是我的老师，不要再找我的麻烦。否则，闹起来对大家都不好。”

    “鼓眼睛”一听，再次请“麻雀”坐下喝茶，说：“我答应你，也祝福你有一个好归宿……如果一时半刻找不到好的事情做，你就到我们学院来。说不定，以后还可以转为正式职工，也算是老师我还你的人情吧。”

    “麻雀”缓了口气，坐了下来，说：“谢谢老师。我打算到省城去，不用老师操心。”说完，却并没有急于离开的意思。

    此时，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整个办公楼渐渐地安静下来，仿佛一艘缷完货物的轮船，静静地停泊在港湾。

    “鼓眼睛”笑了笑，很自然地将办公室的门掩上，说：“省城好是好，但那里竞争也激烈。这样吧，你考虑一下，我来做做工作，让你来学院管理女生宿舍，主要是白天检查一下内务卫生、晚间查查寢什么的。你看方老师同不同意，怎么呢？”

    “麻雀”有些心动，心想，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至少工作体面，也安稳，更有利于找对象，便说道：“这是我个人的事，不需要方老师同意不同意。只是我条件不够，让老师太为难了。”

    “鼓眼睛”见状，又将窗帘拉下，慢慢地挨坐在“麻雀”身边，说：“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既是我的学生，也对我最为体贴。工作的事就是再难，我也得办好啊。”说完，就用手抚摸“麻雀”的肩膀和后背。

    “麻雀”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说：“这是办公室……你还是将灯打开吧……”

    “鼓眼睛”不作声，猛然扳过“麻雀”的身体，又将“麻雀”搂在怀里……

    “麻雀”害怕了，不停地说：“这样不好！这里不行！”

    “鼓眼睛”不肯放手，说：“这里比宾馆里安全，安全百倍……”

    “麻雀”一听，不再挣扎，说：“你是老师，是院长，你得说话算数啊……”

    “鼓眼睛”连连点头，说：“算数，算数，相信我！”

    突然，“呯”的一下，办公室的门被撞开，电灯也被打开。

    来人直冲过来，一把将“鼓眼睛”从沙发上拉了下来，骑在身上，左右开弓，施以一顿老拳。

    “鼓眼睛”根本来不及反应，一下子被打得鼻青脸肿，仿佛走夜路撞了鬼，不知道反抗。

    “麻雀”愣了一会，终于反应过来，一声尖叫，“嗖”的一下就窜出了办公室。

    “鼓眼睛”清醒过来，毕竟也有些蛮力，死命挣扎，不停用手还击；趁对方稍稍松懈，就势从地上爬了起来

    对方见状，跳起身来，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猛然砸向“鼓眼睛”。

    “鼓眼睛”顿时头破血流，面目狰狞，仿佛地狱地里的无常鬼，双手乱舞，总算认清来人正是方鬼儿，就大声喊道：“是她主动找上门的，我们没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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