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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京华和姜黛这才注意到赵处的称呼，师父？赵处的师父不就是……

    那个零号办事员！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没认出您的身份。”两人急忙道歉，心里已经快骂娘了。

    上次被安排去问话的是他俩，这次值守碰见她的怎么还是他俩，他俩怎么就能这么倒霉啊！

    “没事。”凌玉轻描淡写道。

    两人松了口气。

    “下去吧。”赵处没好气道。

    两人一溜烟跑了。

    “师父，你跟我来。”赵处恭敬道。

    凌玉跟着他进了屋，揭下面具，赵处连忙泡了茶端上，“师父，您喝茶。”然后小心地在凌玉对面坐下，观察她的脸色。

    “赵处，别这么拘束嘛。”凌玉喝了口茶，笑眯眯地反客为主。

    看见她的笑容，赵处的心又提了几分，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师父一旦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师父，你别笑了，我害怕。”一笑他就感觉又有人要倒霉了。

    凌玉：“……”

    赵处默默又坐得端正了些。

    “行了，说正事儿。”凌玉无奈地正了正脸色，“这次你们特殊管理处来是干什么的？”

    “什么叫我们特殊管理处？师父你不也是这里的一员？”赵处没忍住反驳了一句。

    “我都离开多久了。”凌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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