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她怎么会这样?你给朕一个解释,说啊!” 王喜有口难言,他又哪里知道程宁会突然哑了,可是临华宫的一应用品,都是他打点过的。 皇后现如今也刚恢复,断然还来不及动作。 可谁也没法解释程宁为何会如此。 最淡定的,大概就是程宁本人了。 她从知道自己发不出声后,便异常地安静。 孟歆要诊治,她也配合着,只是眉宇间深重的疲惫让她看起来提不起精神。 “娘娘的脉象有些虚浮,情绪波动过大。” 孟歆放下程宁的手腕,又替她将手掌指甲扣出来的伤处理了。 裹上厚厚的纱布,程宁靠在床头,神色恹恹。 “你是说,情绪波动过大,所以让她失言了?” 卫宴洲嗤笑着:“你若是说被朕掐伤了喉咙,导致嗓子受损,朕还会信一些!” 只是去了趟大狱,陈意礼也放了,怎么就情绪波动了? 孟歆硬着头皮:“臣研习医书时,的确看过这样的例子,若不是被药物影响,就只能是娘娘本体出现了问题。” “治得好?” 孟歆摇头:“靠治没有用,得娘娘自个身体恢复过来,平日清淡饮食,多吃些利咽的食物,主要是.....心情舒畅,自然会不药而愈。” 谁都不敢看卫宴洲的神情。 心情舒畅四个字,几乎是点着皇帝的名字说的。 能让程宁心情不舒畅的,也就他一个了。 但恰好相反,听见能好,卫宴洲的表情才算没那么恐怖些。 现下没有办法,他只能先信孟歆,明日再找其他的太医来看看。 命人去小厨房炖梨汤。 孟歆出去后,他才在程宁床边坐下,捏着她的手看:“为什么自残?” 他刚刚有一瞬间,想起程颐最后一句话。 他说,但愿有一天卫宴洲不会落到他那个地步。 就跟个诅咒一般。 程宁抽回手,双目澄澈地看他,摇头。 没有自残,只是当时看着哥嫂那样,就想要有痛转移心口的疼。 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自残。 陈意礼出去了,是件好事,她松了一小口气的同时,只觉得累。 周转这么大一着,怎么漩涡里的东西还是看不清。 “恨我吗?”卫宴洲又问。 程宁想了想,点头。 他似乎很爱问这个问题,明明知道程宁的答案是绝对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