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独孤凤心说那时你跟柴慎已经削官去职,只留爵位,宇文伤和王伯当又不是傻瓜,去柴府闹事有啥好处? “既然打伤你的人是宇文伤,想必你已经做出选择。” “不错。” 尤楚红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既然你和太皇太后已经下定决心与他们对抗到底,那我独孤家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只希望你不要把独孤家带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咳咳咳……咳咳咳……” 说完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楚平生看看独孤峰,又看看忧心忡忡的独孤凤,呵呵一笑:“老太太,你想报仇雪恨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尤楚红把染血的手帕攥入掌心。 “杀宇文伤啊。” 她摇了摇头,一根银丝跌落尘埃:“老身不是他的对手。” 楚平生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放到旁边的茶几上:“里面有三枚丹药,白色治疗内伤,红色疏通经脉,黑色固本培元,按顺序,每三日服用一枚,保你再见宇文伤,一杖劈死他。” “这……不可能……” 尤楚红不相信,为了修复年轻时练功走火入魔受损的经脉,这二十多年来整个家族想尽一切办法都以失败而告终,前些日子又被宇文伤重创,伤上加伤,要不是她的内力十分深厚,能把伤势压住,换成一般人早就死了。 如今柴绍拿着三枚丹药告诉她吃了就能好,这是梦里才有的场景。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等你痊愈的那天设宴招待亲朋,别忘了请我吃席。”楚平生站起身,一展折扇,大步流星朝外面走去。 “娘,你看这小子……什么态度啊。” 独孤峰在后面气得吹胡子瞪眼。 虽说独孤凤还没嫁入柴家,他准岳父的身份是没跑的,可那小子怎么对他的?拍拍屁股说走就走? 尤楚红没有搭理他,望独孤凤道:“还愣着干什么,送人啊。” “哦,是。”这在外人面前一副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剑客,在祖母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提着水绿色的裙子,蓝丝带飘啊飘的奔出小厅,往旁边走廊一晃,追她的未婚夫去了。 两人来到门口,独孤凤还想往前再送一段,没成想图安一路气喘吁吁,拭汗而至,仰头撞见二人,不由愣住:“公子?” “急什么?” “是……是家主。” “我爹?他怎么了?” “家主说……说让你赶紧回去……家里出……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家主没……没说,就让我来喊你……回去。” 独孤凤说道:“那赶紧走吧,哎……” 眼见主仆二人往前走了两步,她又在后面喊停。 “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握了握放在胸口的粉拳,转身回府了。 图安转回头,面带疑惑问道:“公子……她……怎么吞吞吐吐的?是因为我太碍事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