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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很明显,西边的马厩也出了问题。
换句话说,飞马牧场这片区域驯养的近万匹战马怕是都死了。
一夜之间。
怎么一夜之间?
宋玉致想起昨晚听到的动静,含恨跺脚,两手上扬,紧握成拳,咬嘴自责道:“你说我昨晚为什么睡得那么死?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如果我清醒一点,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
李世民追问道:“玉致,你是不是听到些什么?”
李秀宁也分析道:“这么多战马,不可能一夜之间全部猝死,瞧这样子,应该是有人下毒。”
“哟,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飞马牧场的马都倒了?”
就在几人就目前状况做推测的时候,一匹青骢马踏踏而来,马上人青衫覆体,结束整齐,左手边一把剑,右手边一壶酒,手腕还缠着一条用来遮挡风沙的蒙面巾,说书生,不够文弱,说公子哥儿,又少了一点纨绔。
“你怎么进来的?”
宋玉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猫,大脑充血,戟指而视。
“我就这么走进来的啊。”
李秀宁极目远眺,发现飞马牧场的护院和工人都去统计损失,调查情况了,四周无人守护,柴绍能够如入无人之境,来到牧场腹地也就可以理解了。
“是你,一定是你干的。”
宋玉致走到旁边的瞭望塔下,一把抽出挂在钩子上的长剑,指着楚平生的脸道:“昨天在你走后,只一晚,秀珣姐家的战马就都死了,一定是你这个卑鄙小人干的。”
宋师道与李世民听说,俱是满脸阴沉,杀气腾腾地看着楚平生,摆出一言不合便要动手拿人的态势。
“说我杀了飞马牧场的马,宋玉致,你有本事拿出证据来,我一个武功平平的小子,是怎么在飞马牧场上千护卫及商鹏、商鹤这等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整死近万匹战马的?你这种贱人,除了撒野,还会什么?”
“你说谁是贱人?”
“你啊。”
“我杀了你。”
宋玉致提剑而进,李世民赶紧把她拦住:“玉致,别冲动。”
“我冲动怎么了?明明是他,是他……世民哥,你别拦我。”
宋玉致想不明白李世民为什么拦她。
“哥……你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杀了为秀珣姐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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