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许是经历所致,谢安性子阴郁,也不似他在他面前表达的那样,始终将笑容挂在脸上。 谢安这个人,总是带着一股捉摸不透的神秘感,让人猜不透他内心在想什么。 即便对方在他面前所显露的,很是纯粹简单,有什么话都脱口而出,谢沉心中,依旧有所困顿。 谢安明着说是学习,在他看来,更像是在参悟他的一招一式,好从中拆分,破了他的剑法。 早在最初,谢沉便有这样的意识察觉,只是他并没有戳破谢安,反而想要看看谢安想要做什么。 而谢安每次也只是如他所言,在一旁认真学习着,当真把他这几日练的招式都牢记于心,滚瓜烂熟。 “皇弟看了我这么多日的剑法,想必早已牢记于心,可否比画一番儿给我看?” 谢沉鲜少在谢安面前提要求,谢安只犹豫了片刻儿,立即答应下来。 “既是皇兄要求的,一切都好说,只是弟弟笨拙,没法学其精髓。” 谢沉这几日练习的不过是一些简单的剑术,无垢山初学弟子都会的,也是他最初半月教习陆清溪的那一套。 谢安开始执剑,双手举过头顶,向下划动,抽身,后移,再次出剑… 一招一式,都效仿谢沉,动作完美,却缺少了灵魂。 尽管对方刻意藏拙,但还是让他察觉到了其中的端倪。 谢安的招式流畅,没有停顿,不像是几日就能够学会的,除非他功底扎实。 然而这一切都同着他所说的合不上,谢沉基本确定,谢安此人有问题。 而他想要在岭南皇宫调查谢安,是一件难事。 谢安惯会藏匿自己的真实能力,就连着情绪,也会遮掩起来,叫人察觉不出端倪。 他表现得很好,故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忍辱负重,不喜出头,任何事情上都扮演一个隐忍不喜多言之人。 旁人看谢安,除了夹杂着本身对他的一种厌恶和瞧不起,鲜少有其他的关注。 便是谢安曾经做了什么,去过哪里,何时出去何时回来,恐怕都不会有几人知晓。 偌大的皇宫,多是那种吹嘘遛马,踩高捧低之人,像是谢安这种,母妃不受宠,甚至采用其他手段上位,令皇帝连带着她所生下的皇子一同厌恶的,最是不被人注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