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又问:“晏叔叔来时不是还带了个小厮,为何只见晏叔叔一人?” “你说司桐啊,我让他趁雪未封山之际,去山里采药了。估计要不了几天就会赶回来。” 朝晏边说边拉开了门,此时他已洗漱穿戴整齐,依然是青色外袍深红色里衣,乌眸墨发,嘴角含笑,真正清隽得如画中人般好看。 宋悦意忙起了身,请他入了座,又为他盛好饭,“这些都是晚辈早上做的,晏叔叔尝尝合不合口味。” 现在她有求于人,即便不合规矩礼教,也只能豁出去了。 “看你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应该不会让我失望。”朝晏也不客气,提箸各个菜色都夹在碗中尝了一口,品了品,点头,“还不错。” 宋悦意又把早凉好的杂菌炖乌鸡端到他面前,“再尝尝这个。昨日您都吐了血,想必身体欠佳,所以熬了这个,汤特别浓郁鲜美,十分温身补气血。” “小悦儿有心了。”朝晏先尝了一口,接着又尝了一口,紧跟着一口气把一碗汤都喝了下去,最后还翻看碗底的主料,“乌骨鸡,鸡枞菌,青头菌,黄牛肚菌,咦,还有几样我居然认不出来?” 他一脸疑问,宋悦意暗舒了口气,才在他对面坐下道:“晏叔叔只管好喝就成,总之不会毒害您。” “哟呵,还想毒害我,就你还得多修炼些年头。”朝晏毫不在意的自己开始在小红泥炉上的砂锅里盛汤,“既然你保密配方,那日后我想喝了,你就给我做,坐享其成也不错。” 宋悦意从他言词之间已经听出了好些端倪,本来只是想求他,看能不能让他的小厮帮她送信给上京的父亲。 毕竟天气寒冷,路途遥远,算是桩不太好的差事。 可是司桐不在,这个口正不好开,却又有了新的想法。 “晏叔叔刚才说对医理懂得一二,若我想毒害您还要修炼些年头,不知道您对辨毒有何看法?” 她试探着问。 朝晏停箸,挑起眉梢睨她,眸光似电,“你中毒了?” 宋悦意避开他似能看透人心底的目光,底气不足,“我只是问问。” 朝晏朝她还绑着纱布的额头瞄了一眼,忽然一声冷笑,“吃过了么?没吃就一起。我不太喜欢跟饿着肚子头脑不清醒的人说话。” 宋悦意被他这一声冷笑惊得后背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他在说她头脑不清醒? 她一阵又羞又气,原来低头求人是这般难堪不好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