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阮家姑娘一来,宋悦意身边的人就动手推她入水,两位表姑娘并无仇怨,那芍药又没疯,为何要干出如此不合常理的事? 除非是宋悦意知晓了令儿和她的事。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 多半是这阮家姑娘见谢璟令和宋悦意今日一起出门,心里不快,便惹出了这些事端。 如此拙劣的把戏,以她的阅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她岂能让她如意,阻了令儿的前程? “你不用把我支开,今儿的事太过蹊跷,我总得查出个子丑寅卯来,绝不能让人乱了我谢家的后宅!” 谢老夫人的话掷地有声,在屋里头躺在床上支起耳朵在听的阮盈心里一紧,朝守在榻边的海棠使了个眼色。 海棠领会,赶紧掀开帘子,红着眼眶道:“四爷总算回来了。姑娘昨日才到府上,今日就被人推到水塘里受了寒,并不是不喝药,只是心里觉得委屈喝不下。” “不管怎么样,先让她把药喝了再说,不能亏苦了自己的身子。” 谢璟令说着就要往内室走去,谢老夫人轻喝,“令儿,你们再是表亲,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注意避嫌。” 谢璟令僵住。 胡大夫面现尴尬。 谢安平自是知阮家表姐的心思,忙道:“祖母,表姐来我谢家就是客,如今被有些不长眼的下作胚子推进水里,四哥作为当家人去看看又怎么啦?都是自家人,何须拿那些老规矩压人?”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宋悦意的声音。 “谁是下作胚子?在事情真相未查出之前,平表姐休要口出恶言。” 她轻行缓步地走到众人跟前,神情雅正自持,“刚才我已问了芍药事发经过。她说她被阮表姐唤过去问话,并未推阮表姐,是表姐自己不小心落入了水中,与她无关。” 谢安平听得不乐意了,高声道:“表妹,一个贱婢的话你也信,她说没推就没推了?海棠去拿斗蓬转身,可是亲眼看到她推了表姐。难道海棠还诬陷她一个贱婢不成?” 第(2/3)页